张本煜觉得冷,但他没睁眼,也没动弹,而是乖乖躺着,任凭那个沁凉的玩意儿趴在自己身上。没啥原因,一词以蔽之:懒得。
等酒精的麻痹作用终于在低温这个催化剂的加速作用下退去半数时,他才终于撑开了一只眼皮,模糊的视野里看见一颗脑袋正枕在自己怀里。
张本煜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
……这人谁啊?
穿着睡衣的张本煜睡得正迷糊,舒服的温度让他一点也不介意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会让还带着酒气的呼吸全喷洒到自己脸上,反而又往暖炉的怀里拱了拱。
穿着风衣的张本煜撑着额头看了对方一会儿,然后困得又合眼继续睡了。
管他是谁呢,醒了再说吧。
好了这次是真的END了
因为按照我的尿性再写下去就是捅刀了【